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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大古湖云影湖光 数十新湖各领风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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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2022-07-13
  • 来源:广州日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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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然湖泊兰湖自汉代起成避风港古码头 菊湖三国开凿蓄水民用 西湖用石造景影响古代园林

  广州,是一座有着两千多年历史的文化名城,一街一巷都有悠远的故事,一砖一瓦都有隽永的记忆。

  今广州城区曾有三大古湖:兰湖、菊湖和西湖。除兰湖是天然大湖外,菊湖、西湖皆是古时先民胼手胝足开凿而成的人工湖。三大古湖一碧万顷、各自妖娆,生动记录了广州先民长久与水互动的漫漫历程。

  进入当代,广州秉承先民治水的智慧,继续顺应自然、因势利导人工造湖,开凿了北秀湖、南秀湖、流花湖、荔湾湖、麓湖、东山湖、白云湖、海珠湖等人工湖,城区水患得以治理,城市的生态与居住环境得以明显改善。

  建筑学家黄南渊曾说:“湖总是静谧优美的,带来放松、忘我,从而唤起人心中的诗意。择水而憩、临湖而居,千百年来一直是广州人心中理想的生活方式。”

  昔日三大古湖

  兰湖

  汉代依山通海建码头

  现今闹市仍余流花桥

  兰湖约2.6平方公里,三面环岗,东接文溪,东北接流花溪水,东至象岗山(今西汉南越王墓)及双井街一线;南至今东风西路与人民北路相交处(古称“西山”);西与驷马涌汇合,西南与珠江相连;北至桂花岗。今流花湖、中国大酒店、东方宾馆、越秀国际会议中心、广州医科大学一带,都曾在兰湖之下。

  7月初,记者走入流花湖公园北门,眼前豁然开朗:碧绿的湖面波光粼粼,岸边树木郁郁葱葱,楼阁亭榭点缀其中,一派鸟语花香。一块巨石上用小篆体刻写“流花”两字,另一巨石上则有三百余字的《广州群众义务辟湖碑记》,记录着流花湖开凿的历史……街坊们或许想象不到,若时光倒流两千年,这一大区域原是一片浩渺烟波,名兰湖,而流花湖仅仅位于兰湖的中部偏东处。

  古代广州城较小,但城外湖泊很大。南朝《南越志》载:“番禺县北有三湖。”兰湖系三湖之一,古时兰湖又名芝兰湖,是古广州西部最大的天然湖泊,据《广州历史地理》一书,兰湖是“小北江自然堤后洼地储水而成”。

  西汉南越国时期,城西的兰湖成国主赵佗眼中的“风水宝地”。赵佗在兰湖东边的象岗山上建朝汉台。此后,新任或即将离任的刺史、郡守等地方官,都要来这里一游,除了瞻仰古迹,亦可领略兰湖一带的优美风景。兰湖湖光山色,鱼翔水底,鸟飞湖上,湖畔古木森森,松柏繁盛,正好把酒临风、吟诗酬酢。

  利用兰湖依山通海、波澜不兴的优势,从汉代起,历两晋、南北朝、隋、唐直至宋代,广州先民均将兰湖作为城西北的优良避风港和码头区。兰湖对广州经济发展与对外交往曾发挥过很大的作用,系中原与海外客商循着南粤古驿道水路进入广州的一站。

  南海县衙曾经较长时间设置于兰湖码头附近。清道光《广东通志》载:“南海县署,隋时建,在郡城西北兰湖里,唐、宋因之。”可知隋时兰湖里一带早已成陆,且已为民居聚集地,又是兰湖码头区,在此地设南海县署处理县政,亦便于管理当时在此地进行的商贸活动。直到元代,南海县署才迁回城中。

  唐代时,广州是万里通海夷道的起点,有内港与外港之分。由西、北江经由官窑、石门进入广州的旅客大多在兰湖码头上岸,先经泥城(今西场一带),可在泥城登陆,亦可驶入戙船澳,到戙船澳码头(今西华路西段彩虹桥一带)登岸。若走今西华路一线,东行至西濠(文溪西支流),从西门进入广州城,路途最近。

  唐代广州刺史李玭在兰湖边建余慕亭,方便往来客商与游人。唐代名相张九龄(678年-740年)曾登临戙船澳码头一带,眺望宽阔珠江,但见碧波荡漾,写下《送广州周判官》一诗,留下“海郡雄蛮落,津亭壮越台”的美丽诗句。这里说的津亭就是余慕亭。

  兰湖最美的时候是在一千多年前的南汉。据《越秀史稿》记载,南汉国主在越秀山麓依水势广建宫苑,在兰湖上修一座木桥,一到春天,木桥就掩映在桃花中。宫女们每日晨妆时,将隔夜残花掷于水中,水上落英缤纷,这座桥就被呼作“流花桥”。据记载,流花桥是南汉宫殿的交通要道,是沟通各宫阙院囿的枢纽。流花桥历经变迁,如今仅剩一块清代重修的桥面,桥面长5.48米、宽4.55米,由花岗岩石板并排砌成,侧刻行书“流花古桥”四字。

  宋统一南汉后,兰湖水域面积较前代缩小,但仍为城西北的避风港和重要水陆码头区。兰湖东岸则渐成街市,兰湖里是其中最有名的街道。

  明代羊城八景中有“象山樵歌”一景,象山即象岗山,正位于兰湖旁。据《水润花城——千年水城史话》一书所述,到了明代末期,随着城市的“扩张”,兰湖渐渐变成了一片沼泽,农民开始在这里遍种菱角、莲藕,流传“夏卖莲花及藕,秋以莲叶为薪”的说法。

  到了清代,兰湖湖水渐枯,全面淤积成陆。到民国时,此处仍为低洼沼泽地区,遍种蕹菜和西洋菜,中有河涌穿行其间,老百姓称之为“大坑”。每逢下雨,众水所聚,附近街道如双井街、青石桥街等即成泽国。若是大雨数日,便成大片湖沼,分不清哪里是田,何处为涌。到了每年端午节期间,青石桥龙舟水涨,必定又是大水浸街。如今盘福路以西、东风西路北面建有广州国际金融大厦,大厦北面医国街内有兰湖里、兰湖一至五巷等街巷,这些街巷都因曾位于兰湖旁而得名,也保留着古兰湖的历史记忆。

  今天的流花湖虽然建在古兰湖的遗址上,但湖水已非当年的湖水,此乃后话。

  菊湖

  入选宋代“羊城八景”

  旧址开凿出今东秀湖

  唐代,菊湖东起今黄华路,西至今中山纪念堂,南至今东风中路,北至越秀山南麓,面积与今麓湖相仿,约20万平方米。今中山纪念堂、广东大厦、正骨医院、小北路小学、三眼井社区、越秀宾馆、粤海集团大厦、黄花塘社区等地均在当年的湖中央位置。

  中午时分,记者来到越秀公园东南麓的东秀湖,驻足于东秀湖畔观荷亭,凉亭造型别致,红色的瓦顶在绿树丛中显得格外醒目;湖边种植着蒲葵,小鸟唧啾,鲜花绽放,远望电视塔高耸入云,别有一番意境。街坊们或许不知,东秀湖往南的一大片区域,当年曾是一片水泽之国。

  宋代羊城八景之一“菊湖云影”说的就是这片水泽——菊湖。可惜菊湖存在时间不长,直到清初,著名学者屈大均把这个湮灭多年的人工湖考证出来。原来菊湖是广州先民顺应自然、因势利导开凿的。屈大均的《广东新语》“白云山”篇记述了开凿菊湖的情景:三国时期,吴国刺史陆胤看到广州近大海,每到秋天海水倒灌,珠江水就会有咸味,不利饮用和耕种。

  陆胤率军民开凿湖泊,蓄白云山甘溪水以供民用。他在白云山离广州城最近的地方开挖人工湖,让全城百姓饮用“有点甜”的白云山泉水。广州先民把水引往白云山西南的上下二塘,水至越秀山东麓,一分为二,右支汇越溪之水,左支流入菊湖。待湖建成之时,时值秋冬,野菊遍及湖周四野,菊湖就此得名。

  到了唐代,时任广州节度使卢钧再次扩建了菊湖。菊湖建成后,卢钧还在环湖的四周开辟了能跑马车的阔道;在湖的堤岸上广种红棉、刺桐及奇异花草,远望一片殷红。

  到了五代,南汉国主刘龑在菊湖之畔建成行宫,曰“甘泉苑”,把菊湖改名“流杯池”。他时常和宫女在湖中泛舟,饮酒歌舞。

  北宋初年,广州第一次评比羊城八景,“菊湖云影”入选。泱泱湖水,清澈如镜,碧波粼粼,辉映蓝天,再衬以湖边翠绿青山,繁茂花木,景色宜人,是“菊湖云影”最迷人之处。多情诗人在菊湖边写下情歌:“木棉花上鹧鸪啼,木棉花下牵郎衣。欲行未行不忍别,落红没尽郎马蹄。”

  到了南宋年间,白云山的泉水已不足以流入上下二塘,菊湖开始干涸。原来,广州城是建在珠江下游凹陷的古海湾冲积层上,北高南低,每当台风雨季,北面的洪水倾泻,而南面的江水托顶,形成了水淹广州城的危局。宋代大学士李卯英因势利导,开凿了两条运河,由北往南贯穿菊湖,把泉水引入清水濠和西湖。这两条运河,除了有排涝作用外,还有交通运输的功能,也就是后来的“六脉渠”中的左一脉、左二脉。时移世易,菊湖在广州版图中慢慢湮灭。

  清末,也即菊湖消失700多年后,人们还是可以找到菊湖的遗迹。清代《番禺县志》记载:“药师庵始建于唐,菊湖之旧壤上,茂林修竹,实避暑之胜地也。”

  到了民国初年,菊湖旧址仍残存着两个大的遗子湖:一个是挞子大鱼塘,另一个是将军大鱼塘。这两个大鱼塘直到20世纪20年代才被填平,菊湖遗迹彻底消失。今越秀公园之东秀湖,风光明媚之时,犹可让人想象当年菊湖之美景。

当代画家刘思东作品《菊湖云影》

黑天鹅在东秀湖戏水。

  西湖

  西湖路曾有西湖

  药洲原是湖心岛

  明初,古西湖北起今中山路,南至今惠福路,东傍今北京路流水井街、龙藏街,西至今教育路西侧的朝观街,南北长东西窄,约16万平方米。今北京街流水井社区、大佛寺、广百百货等当年是西湖一部分,今药洲遗址是西湖湖心岛遗存。

  逛北京路,在广百百货路口往西一拐,就到了西湖路。望着马路边的路牌,记者不由产生疑惑:西湖路怎么没有 “西湖”?两旁的繁华景象跟地名又有什么关系?

  翻开典籍,时光倒流千年,这里真有古西湖。按《永乐大典》广宇《广州府南海县之图》所解,直到明初,古西湖北起现在的中山路,南至惠福路,东傍北京路流水井街、龙藏街,西至教育路西侧的朝观街,南北长而东西窄,约有16万平方米。古西湖北接文溪,东连沙澳(即东澳),流出珠江,可通舟楫。

  根据史料推断,早在汉代南越王时期就有西湖的踪迹。《南越志》中即有西湖的记载,表明至少在南朝时已有西湖,是一个规模较小的天然湖泊。

  南汉国主刘龑割据岭南时,广筑离官别院,又大大扩建西湖。湖长500余丈,其间有湖心岛,上有很多形状怪异、色彩瑰丽的石头,美称为“九曜石”。这些奇石“嵌岩突兀、翠润玲珑”,展现了高超的叠石技巧,对后来古代园林“以石造景”的传统产生深远影响,是古代早期园林的瑰宝之作。

  不过,刘龑建这个湖心岛,可不是为了“堆石头”玩,他一心想要的是“长生不老”。为此,他请来一帮道士,在岛上为他熬炼“仙丹”,小岛故此得名“药洲”,又称“石洲”,或曰“葛仙洲”。

  南汉灭国之后,“西湖景区”依然保留着烟波浩渺的风姿。历代地方官也屡次疏浚。

  宋代以后,药洲成为士大夫泛舟觞咏游览的避暑胜地。南宋时,西湖称“白莲池”。宋代著名书法家米芾,到此一游后,留下了“碧海出蜃阁,青空起夏云”的诗句,并在九曜石上题刻“药洲”两字,保存至今。

  明代初年,将宋代广州城、西、中三城合而为一,西湖仍在城内,“药洲春晓”被列为羊城八景之一。明洪武三年(1370年),官方将药洲上的奉真观改建为“来远驿”。明宣德三年(1428年) 又建濂溪书院。明天顺八年(1464年)在药洲北建“爱莲亭”,取周敦颐《爱莲说》之意。

  此后,文溪改道入东濠,西湖水源断绝。不过,清代乾隆年间,西湖还有十余亩。晚清以后,西湖基本消失,光绪时,药洲称喻园,后称九曜园,名称沿用至今。

  现在,教育路南侧的药洲遗址只有小小一方水面,是古西湖的遗迹。人们可以欣赏到历代文人墨客留下的90多座碑刻、石刻,细细体味古西湖千年来的分量。而西湖路、仙湖街这些名字,默默见证着人世间的变迁。

当代画家林卉作品《药洲春晓》 

西湖路附近药洲遗址内的奇石

  一叶扁舟

  遍游三湖

  西湖、菊湖、兰湖并称古广州三大湖,这三大古湖还有水道相连,白云山的蒲涧水经甘溪流入菊湖,菊湖水经越溪流入兰湖,兰湖水经司马涌流入珠江,形成一个流动不息的水网。若宋代广州古人雇一艘小船,从西湖沿着文溪逆流而上,两岸绿荫成阵,黄鹂声声,悠悠荡荡之间,就能抵达越秀山东南麓的菊湖。此处天光云影,美不胜收。再顺着文溪古水道,又可以“飘”进越秀山西麓的兰湖,烟波浩渺,一望无际;一条宽阔的河涌从兰湖向南,经今医国街、盘福路到东风西路一带。东边是高耸的城墙,在盘福路与东风西路交界处是北水关,即城里六脉渠的一个出城口。河涌到了东风西路,即以接近90度角转向西面,出北水关,然后再以近乎90度角转向南面,在第一津接通西濠,直下西堤。此外,沿着兰湖往西走,古人还可以驶进宽阔的驷马涌,最后进入珠江,北上中原,往南通江达海亦不在话下。

  蝶变·筑湖治水不辍

  白云湖

  晓港湖

  流花湖

  麓湖

  东山湖

  海珠湖

  莲花湖

  长虹湖

  荔湖

  智慧湖

  凤凰湖

  花都湖

  九龙湖

  ……


  开凿四湖·顺应自然因势利导

  广州总动员 170多万人次义务劳动

  “四湖”始成 从此城市洪患息涝孽解

  1921年,广州市市政厅设立。孙中山下令把兰湖、菊湖旁的越秀山开辟为公园,开辟北秀湖、东秀湖、南秀湖等3个人工湖。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,为根治水患,广州秉承先民的治水智慧,基于珠江汊道、西关沼泽和湖泊故址,顺应自然、因势利导,全民总动员开挖人工湖。

  流花湖是在兰湖旧址上重新挖掘的。流花湖建成前,每逢大雨和汛期,流花地区、东风西路一带,包括大北立交桥等往往遭水浸。1958年,广州市动员市民义务劳动,开辟人工湖,既改善了环境卫生,铲除了大片蚊蝇滋生地,又可在暴雨时将驷马涌上游的雨水蓄在湖内。

  值得一提的是,开挖人工湖都是由广州市民义务劳动完成的。矗立在流花湖公园北门巨石上的《广州群众义务辟湖碑记》将当年热火朝天的劳动场面记录了下来:“一九五八年二月广州市政府发动干部、工人、学生及居民义务劳动,挖湖筑坝整治环境。时广东省省长陈郁、广州市市长朱光等率先行动起来,群众踊跃参与,后计有参加义务劳动的达170多万人次,挖填土100多万立方米,逾年四湖始成,从此洪患息,涝孽解,空气得以调节,耕地尤赖灌溉,继而开园道、植林木、筑亭架桥、栽花种草、辟作公园,于兹已三十多年……”

  流花湖诞生后,蓄洪、调洪等主要功能至今未变。如今的流花湖公园占地50多万平方米,成为集游览、娱乐、休憩功能为一体的综合性公园。

  麓湖一带自古以来就是白云山溪涧流经之洼地,蒲涧等多条山涧溪流流经此处,属广州首屈一指的洪患高发区。20世纪50年代,每当暴雨季节,附近的上下塘、登峰走廊经常成为洪水滔滔的“内海”。

  1958年,广州市的义务劳动大军从游鱼岗处筑坝蓄洪,建成一条高9米的挡水大坝,把源于白云山、越秀山及黄花岗等地的6条山坑水集于一处,形成今天所见的麓湖,正常库容超过52万立方米,滞洪时库容可达112万立方米以上。


  

碧波荡漾的麓湖

  东山从前有个“崩口塘”,是古代东濠口附近湖沼交错之地。1958年4月,广州市组织市民义务劳动,基于珠江汊道挖掘东山湖。“我们怀着满腔热血,热火朝天参加义务劳动。”当年参与挖东山湖义务劳动的市民温姨如今两鬓泛白,回忆起当年挖湖情景,恍如昨日:“当年年轻小伙子、小姑娘每个周末都来劳动一天,但大家并不觉得累。”

  荔枝湾是广州城市河涌入珠江的西向节点,随着江水日益淤浅,荔枝湾由河湾逐步演变为今天的内湖,原本广阔的水域缩窄为断断续续的湖面,荔湾区逢源街华贵路一带往往一下暴雨就发生内涝。

  1958年,义务劳动大军基于西关沼泽地开挖,将荔枝湾、泮塘一带坑坑洼洼的水田、鱼塘、烂地筑成人工湖,通称荔湾湖。1960年荔湾湖公园被正式命名。

  短短一年,广州开挖出四大人工湖——荔湾湖、东山湖、流花湖、麓湖,解决了城区部分内涝问题。四大湖同时也修建成四大人工湖公园,成为广州城市特色的一张名片。其中,四大人工湖 一园一貌,各领风骚:流花湖呈现“淡雅素装”之美,东山湖凸显“四季如春”之貌,荔湾湖塑造“荔枝”和“岭南水乡”特色,麓湖着力“一山环秀水,半岭隐涛声” 意境。

1958年,流花湖开凿现场热火朝天。

市民在流花湖畔下棋。

  “北湖南闸”:46湖泊如城市“海绵”

  湖泊面积占全城面积近1%

  居民最喜择水而憩临湖而居

  伴随着工业化进程,广州水域面积一度萎缩,部分湖泊水体曾混浊发绿变臭,对市民生活生产带来影响。广州采取“北湖南闸”、打通治水的“任督二脉”,同时通过截污,扩建污水处理厂等措施,重现河涌清如许的美态。

  其中,“北湖”包括广州最大的人工湖——白云湖,为石井河等北部20条河涌提供活水。“南闸”包括海珠湖,利用珠江潮汐水体与水闸,为石榴岗河、大围涌等6条河涌补水。亚运会之际,广州另有长虹湖、莲花湖等陆续落地。2012年至今,广州又新增荔湖、凤凰湖、花都湖、九龙湖等。截至目前,广州常年水面面积达1万平方米及以上的湖泊共46个,总水面面积达741.9万平方米,占广州市面积的0.99%。

  近年来,广州逐步实现“清水绿岸、鱼翔浅底、水草丰美、白鹭成群”的美好水环境。2017年,东山湖实施水质提升项目,湖区各种沉水植物生长茂盛,形成美丽的“水下森林”。海珠区晓港湖通过实施全面截污、拆除沿线违建,恢复了湖体水生生态系统。

  海珠湖凭借超高的“颜值”和良好的生态环境持续“圈粉”,成为深受市民喜爱的休闲娱乐场所。记者信步湖边,只见两旁绿草茵茵,湖面宽阔静谧。远远望去,海珠湖畔的树枝上栖息着许多鹭鸟。市水务局提供的数据显示,与2010年相比,广州中心城区白鹭等鸟类数量增加了3~5倍。

  

经过整治的晓港湖波光粼粼。

市民在晓港湖泛舟。

市民在广州海珠国家湿地公园拍摄鸟类。

“小行星”视角里的海珠湖。

  华南理工大学建筑学院高级工程师刘锐、教授级高工李建平与韩锋等认为,广州建城史中,人们通过经营城市与水互动,反映了人与自然寻求共生关系而不断进行自我调节的过程,与今天提倡的“人与自然和谐共生”理念不谋而合。此外,建筑学家黄南渊也在《建筑美学的春天中》写道:“湖总是静谧优美的,带来放松、忘我,从而唤起人心中的诗意。择水而憩、临湖而居千百年来一直是广州人心中理想的生活方式。”

  芝兰生深林,无人常自芳。君子处阶前,明德惟馨香。游鱼牣置罗,好鸟名鸳鸯。微风动林岸,此心共回翔。 

  木棉花上鹧鸪啼,木棉花下牵郎衣。欲行未行不忍别,落红没尽郎马蹄。——清·彭孙遹

  “晚入梅花渡,春移菡萏舟,星辰随棹歌,河汉抱樽流。”——明 叶春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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